
歇后语
- 四金刚摇橹——大推大板;差得很远
- 土豆眨眼睛——洋苕
- 太行山看运河——远水不解近渴
- 头疼在脚上下针——白受罪
- 土地爷下水——自身难保
- 太公钓鱼断了线儿——大鱼小鱼都不来;大鱼小鱼都下来
- 秃老婆进花园——没处插话;没处插花
- 土地爷跟鬼打架——神鬼不安
- 四金刚戴小帽——不对头寸
- 四金刚腾云——悬空八只脚
- 土地庙冒烟——神气
- 头颈里搭脉——客气;掐气
- 头顶磨盘——不知轻重
- 兔儿爷的尾巴——长不了
- 孙猴子戴着金箍——天大的本事施展不出来
- 松鼠登轮子——上下来回转
- 蒜苗做拐杖——荤杖;混账;混帐;混杖
- 土地庙里泥胎——死哑巴
- 孙猴子吃仙桃——美极了
- 太和殿的匾——无依无靠
- 土地爷挖黄连根——自找苦吃
- 土地老爷住深山——自在没香火;不怕没柴烧
- 秃子改和尚——不费手续;不费手脚;不费力;不费劲;不费事
- 孙猴儿坐天下——毛手毛脚的
- 四海龙王动刀兵——里里外外都是水
- 孙大圣七十二变——神通广大
- 死男绝——女
- 头发冒烟——恼火;脑火
- 宋江的军师——无用(吴用)
- 秃尾巴沙牛赶蚊子——捞不到抛
- 孙思邈进庙——旁边站着
- 秃头钉子——没冒;没帽
- 酥油里插刀——迎刃而解
- 宋江下梁山——及时雨来了
- 土埋了大半截的人——没多大奔头
- 四扇屏里卷小人书——画里有画;话里有话;画中有画;话中有话
- 土地爷穿黄袍——由人做造
- 孙猴子钻到牛魔王肚子里——心腹大患
- 土地爷坐班房——牢神;劳神;牢神了;劳神了
- 送饭罐打了耳朵——不能提
- 四两线织件毛衣——不打紧
- 四人帮放烟花——坏种钻天
- 苏孬子口水——一扯丝
- 土枪换大炮——闹粗了
- 秃子走月亮地——上下都有光
- 筒古配箪箪——匹配
- 孙猴子转生——最会变
- 苏妲己请客——尽是妖;众妖齐全;净是妖
- 头上安电泡——自亮
- 孙猴子坐江山——毛手毛脚
- 死鸡撑饭盖——死顶
- 秃子头上摆虱子——明摆着;藏不住
- 秃丫头钻到娘怀里——娘不疼谁疼
- 丝绸绣牡丹——锦上添花
- 土地佬挖眼睛——瞎鬼
- 死莲花有藕——世上少有
- 头顶上生疮,脚底里流脓——坏透了
- 兔子吃黏糕——闷口
- 土地老儿打竿鼓——老板老腔
- 土地爷爷的儿子——个个神娃
- 松鸡打架——上下翻腾
- 兔子吃麻花——闹口脆的
- 四金刚跳舞——大出大进
- 兔的尾巴——长不了
- 算盘掖在裤腰上——肚里净打小九九
- 秃顶人的头发——稀少
- 土地爷逮屎壳郎——脏手
- 秃子头上栽羊毛——定发不是发;定法不是法
- 撕当票——作废
- 孙猴子的金箍棒——可大可小;大小自如;随心如意;能大能小
- 抬柱就凿子——做事愚笨
- 司务长分东西——最后一名
- 四金刚戴小帽子——勿对头寸
- 头顶上长眼——目空一切
- 头婚老婆二婚汉——半夜起来蹲漏蛋
- 算盘上的珠子——拨一下动一下
- 土地老爷吃豆渣——没见过贡献的
- 头顶长疮脚底流浓——坏透了;坏透膛了
- 孙猴子做官——毛遂自荐
- 四老爷胡子——下摆摆
- 屠夫拜菩萨——不知要念哪本经
- 头浪生疮,脚底流脓——从头坏到脚
- 屠户掉了账本——一落千斤
- 死牛龟——壹边颈
- 苏家埠挂面——搭上就扯
- 抬着棺材进諫——死尽忠
- 四月棉衣——脱得快
- 土包子开洋荤——全靠指点
- 头颈绝细,只想触际——老是想吃别人的
- 土虫不咬蛴螬——都是土里的邻居
- 丝线打结巴——难解
- 四季豆开二道花——老来俏
- 头发丝遮眼睛——办不到;没法办
- 苏州人卖豆腐——完
- 死莲结藕——世上少有
- 寺基看戏——认错女婿
- 头插到裤裆里——低到了家
- 死了独生儿的老寡妇——没有一点指望
- 秃子头上擦油——又光又滑
- 头痒抓脚跟——抓错了地方